她不後悔,只是宋睬思知道後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,她怎可能主动去接近宋睬思?

    温棉棉鼓着脸拿枕头打人:“我不见!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!以後都不理你了!”

    “别气,气什麽?”宋书扬把人抱住。

    他轻咬着温棉棉的颈椎,吮起来时那边的吻痕清楚明了,他喜欢这样标记温棉棉,当看见他的烙印打在上面时,会让他下腹不自觉着火,还可以向泽哥桥哥炫耀,软软是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软软??我想要,来吗?”

    “不行,太晚了。”温棉棉看了眼钟,已经快一点,明天几人还要去录节目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明天你还得录影??”

    “我那里硬着,怕是睡不好觉了。”

    温棉棉在他额头“啵”的亲上一口:“忍一忍,是为了明天更美好的将来,晚安!”

    宋书扬:“??好吧。”

    等出来後,温棉棉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转过头时才发现走廊有个人直直盯着她,温棉棉怔楞着:“池遇?还不睡?晚了,快点睡。”

    池遇冷冷看着人,他比温棉棉高一个头,这刻从高俯瞰,冷声质问:“为什麽你会进书扬房间?”

    “他肌肉痛,我帮他按摩。”温棉棉摇了摇手中的按摩膏,没什麽底气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麽你偏偏要去他的房间?而不是出来客厅?你昨晚为什麽没回来?而队长和阿桥都没回来。”

    温棉棉皱起眉:“所以你到底想说什麽?你今天为什麽说话咄咄逼人啊?”

    “我想说,”池遇嗤笑一声,带着恶意的声线从寂静里变得刺耳无比:“温棉棉,你怎麽还这麽会装?我就说温意棉这名字怎这麽熟?今天终於懂了,原来你就是那个欺负宋睬思的十八线糊咖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来之前我们好好的,你来之後队长和阿桥吵过多少架?书扬知道你是个这麽水性扬花的女人吗?你是存心要报复我们吗?”

    温棉棉抿着唇。

    纸终究包不住火。

    这和纸袍没有分别,一被撕开就烂掉了,里面的真实也被人看见。

    温棉棉没有问池遇是怎麽发现的,她只是嚅着嘴解释道:“我没有要报复你们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