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有没有意思,如果你还要脸,你就该离开我们。”池遇说完,径自走了。

    温棉棉一晚上都没睡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父母吵架的情况,当时母亲就是这麽说的:“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,你做得出这种事你敢当面和两个女儿说吗?如果你还要脸你就该离开!”

    後来,父亲真离开了,母亲郁郁寡欢,最後只剩下姐姐独力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都说长姐如母,姐姐比她大很多,刚成年的花季青春就这麽拉扯着温棉棉长大,姐夫一家嫌弃温棉棉这个拖油瓶,直到温棉棉长大後姐夫才把姐姐娶回家。

    温棉棉可以不要脸,温棉棉也可以不要节操,但她不能再腼着脸去求姐姐一家收留。

    温棉棉拍了拍通宵发白的脸蛋。

    “干活干活干活干活!”

    她把所有人都拉起来,一早上的像只小陀螺左转右飘,还帮管五佃梳了他稀少的头发。

    池遇在厕所门口遇到拿新牙膏给洛杉桥的温棉棉,温棉棉被一堵胸墙堵住,见到是池遇时,笑得灿烂:“池遇早安!”

    池遇:“??”

    池遇:“有病。”

    池遇冷冷离开,离开时还故意撞温棉棉一下,肩膀好痛!差点都站不稳了!

    洛杉桥及时抱着人,凑近诱惑般说道:“小棉棉,我也要这样的早安。”

    温棉棉睨了他一眼,学池遇,踮脚用肩膀大力撞他,哼道:“有病。”

    池遇:??

    洛杉桥:??

    把宋书扬叫起来後,高泽安也做完晨练,温棉棉去他的房间收拾着东西,顺便把他的衣服给拿出来。

    这时身後门锁上了,背後传来温醇的声线。

    “小温。”

    高泽安把人抱过,温棉棉看他一身汗湿,难得可见:“队长,怎不换衣服?”

    高泽安:“不想换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了?”温棉棉放下手里的衣服,对准高泽安看看,见他表情也没不对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