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弹了一下,高子吟似乎从睡梦中醒来,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,“多少钱?”

    江延成要再弹她的手,定在半空,不动了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头,她是真把他当成鸭子?

    他以为她今天说的是故意气他的话,他以为她这样不过是想让他回头的欲擒故纵,这种把戏,他是个中高手。

    高子吟好像睡着了,她的手从枕头上摸钱包,接着说,“算包夜吧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很困很困睁不开眼睛的样子,手里拿着钱包,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,她侧过头来,才恍然大悟是江延成,于是把手里的钱包放下了,继续睡。

    此举,着实让江延成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,他从床那边翻过来,“刺啦”便把高子吟的衣服都撕碎了。

    黑暗中,高子吟说到,“我说错话了,也不必这样。”

    江延成在高子吟的身上,似乎用尽了这一辈子的力气耕耘。

    大概到了凌晨四点,高子吟说,“满足了,睡吧。”

    江延成却是意难平,怎么都睡不着,看她这副样子,该是找鸭子很娴熟的。

    江延成心里愤懑,悲凉,到了凌晨六点钟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醒来已经十一点了,高子吟早已经不在,她的床头上摆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:出差华盛顿,先走一步!

    江延成又咬了咬牙,华盛顿的男人,总有男人能够超过他。

    江延成的心里特别不平静,他给她发微信:什么时候回来?

    可发出去才发现,他又被她拉黑了!

    江延成的牙咬得咯咯地响,他鸭子,还是一次性的。

    过期就拉黑!

    江延成从床上起来,让助理给他定了回中国的机票。

    飞机上,江延成想着高子吟走的时候,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?她怎么这么容易离开他?去找别的男人?

    现在的他,变成了等待男人宠幸的妃子,以为皇帝和自己睡了一宿,便会对他有所留,可是始终,她该走的时候,还是走了,没有一点儿念想,是男人的选择多了!

    回到家,江景程已经把阿兰接出院了,住了许久的院,阿兰好多了。

    江延成的头在阿兰的头上蹭,“想爸爸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