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尤肯的开庭审理还有五天。

    盛濂大致掌握了事情的开端,紧接着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脉络梳理清楚。

    闻习一大早便带着剩余考生出去搜寻线索,中年男子自从领他们进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,偌大的别墅空寂下来,只剩下盛濂他们。

    鹿听来到这里后每天就睡得格外死,如果不叫他他能睡到第二天早上。

    盛濂被迫当起了人形闹钟,只不过他叫人起床的方式太暴力太清奇,一早起来鹿听脖子处就有着一道不清不浅的红痕。

    边行舟一直用怀疑探寻的眼神看着他们俩。

    鹿听皮肤白,这红痕格外显眼,太暧昧、太旖旎。然而鹿听本人毫无察觉,他还处于困倦和茫然中。

    边行舟看了好几眼,突然做出一脸受伤的表情:“你们俩什么时候瞒着我发展到这地步了?!”

    盛濂莫名其妙:“什么毛病?我们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边行舟摇摇头不再说,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鹿听的脖子,让他自己体会。

    鹿听这才发现这个红痕,他故意用掌心遮了遮,低笑道:“被你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盛濂: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回去之后给你们买多点脑白金好么?”盛濂啧了一声,手指朝楼梯虚虚一指:“别废话,你们搜一二楼,我去三楼看看。”

    边行舟幽怨地盯了他一会,没盯出什么,于是拎着景瑞霖小鸡仔奔上了二楼,留下愤怒的背影,还有一脸冷漠的盛濂。

    “濂濂,怎么能给我留这种印记。”鹿听笑道:“太显眼了,下次换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盛濂嫌弃地扫了他一眼:“别把我掐你弄出来的东西说那么猥琐行么,还有你晚上再偷偷摸摸来我这,我马上把你从三楼丢到一楼,听明白了?”

    鹿听一笑: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明白了,但是下次还这么干。

    别墅三楼全是房间,考生们的房间集中在右侧,左侧第一间是中年男子的房间,旁边还有几间空房间。

    盛濂进了中年男子房间的旁边一间,这间房间窗明几净,墙壁上还挂着一张照片——是尤肯上将的。

    盛濂走进去,反手轻轻关了门,这屋子光线暗淡,看起来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了,一股尘土味萦绕在每一处地方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房间设施不多,只有一张床、一张桌子、衣柜,上面都覆着厚厚的灰尘,除此之外还有一间浴室。

    盛濂先去翻了翻衣柜,柜里除了几件衣服外,再没有其他东西,床缝、枕头里也没有藏着的东西,桌子的三层抽屉里同样空荡无一物,一点多余的东西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