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皇后求这事儿,原因其实很简单。

    那日皇后醒来,只以为自己是因着日头太大,中暑才晕了过去,没想太多。

    倒是醒来后,长公主告诉她,她终于想通,愿意成婚了,这可叫皇后大为欣慰,暗想女儿总算是开窍了。

    也是,选驸马那日,她毕竟也亲眼看见,贺小侯爷是何等相貌堂堂,文武俱佳的好儿郎了。

    若是为此心动,也再正常不过。

    陈皇后十分欣慰,心道看来之前她不愿成婚,也不是女儿真的就如她所说那般讨厌男子,只不过,是还没有遇见中意之人罢了。

    好在姻缘天定,总算让女儿和贺世子看对了眼,眼下亦是佳期将近。

    一向不善管理庶务的陈皇后,竟为此开始天天守着内廷、内务二司,事无巨细的盯着他们操办长公主婚仪的大事小情。

    二司的管事太监们,叫她给盯得心里七上八下、苦不堪言,整日里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生怕一个不小心,哪里做的不和娘娘心意,吃了挂落去。

    皇后也的确认真,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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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到公主府选址、如何修缮,下到长公主嫁衣纹样、用苏绣还是蜀绣,赶制

    嫁衣的绣娘又选了谁……

    每一个针头线脑,她都要一一亲自过问,绝不肯含糊。

    皇帝赏赐贺家时,陈皇后更是一再,从她的私房钱里,给未来女婿添赏,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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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&lt;/ter&gt;后搞得连长公主都看不下去了,不得不来芷阳宫劝她。

    “母后,这些天宫中对贺家,已是赏赐有加,若再加赏,恩宠太过,恐怕会叫父皇在前朝受言官纳谏,说他过于宠爱外戚。”

    陈皇后皱眉道:“怎么又是这些劳什子的言官?”

    “当初便是他们整日唧唧歪歪,说本宫的珩儿不祥,会妨了元儿,岂不知珩儿与元儿小时候还常一起玩,两兄弟感情好得很,哪里就会妨着元儿了?也用的着这些老妖怪多嘴!”

    “最后害得陛下也没办法,可怜珩儿才七八岁,就独个儿被赶去了金陵。”皇后忿忿道,“本宫最讨厌的,便是御史台这些整日吃饱了饭,没事干,只知道抬杠的言官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三弟身子不好,若是留在汴京,入了冬,他也受不得寒,也不能全怪言官和司天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