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吓上官玥并非为了好玩,只是告诉她,若下次再有如azj此事情发生,不要贸然便冲上前去。

    但她也不会再让第二次发生了。

    沈溪一路来了昭狱,这一次端了不少人,株连也甚广,什么azj一通杀下去,所剩的权贵不到一半。

    而这不到一半的权贵中,又有近三分之一的人在这昭狱里。

    守在昭狱外的禁卫军见azzj了礼之后便跟在沈溪身后。

    沈溪便往里走边道:“审出了什么azj?”

    这次沈溪亲自出手,是犯了众怒的,虽说一切处理得当,证据皆有,也得了民心,但做法太过残忍,不少官员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不过这也变相说明了沈溪的手段,这个帝王圣明也残忍,眼里容不得沙子,宁可错杀一千,不愿放过一个。

    即便如azj今天下人在她背后口诛笔伐诸多,但她都担过来了,以至于到了现在,沈溪在天下人眼中的存在感才真azj正高了起来。

    只是这么azj一来,不可避免的会让人产生鱼死网破的想法,她将自己逼到悬崖,势必也做好了遇神杀神的准备。

    管营躬身,想到今日凌晨死在刑场的那几百来个人头,乱葬岗新增的那近万具尸体便腿软,勉强站住了脚,抖着声音道:“未曾。”

    说罢,怕沈溪发怒,连忙又补充道:“臣这便叫他们加紧,任何人都逃脱不了昭狱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沈溪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,她懒得搭理这个管营,径直往里走去,坐在管营首领的位子上。

    今日昭狱内一下子押进了几十个犯人,为了审案,所有人都没闲着,所有刑具的声音都在耳边,惨叫声听得人发怵。

    即便是久在昭狱的几个老管营,也不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过一会便要出了昭狱冷静一会,才敢接受这里头无数人的惨叫。

    但沈溪已经习惯了,她问道:“昨日带进来的那个红衣女子,审的如azj何?”

    “回陛下,正在审,那人是陛下重点关照之人,臣不敢懈怠,只是无论臣用什么azj法子,她都不肯开口。”说罢,管营顿了顿,小声道:“那人是一个疯子!”

    沈溪抬眸,盯着管营道:“疯子?”

    管营连忙颔首,又道:“那人受刑时不仅不喊,反而在笑,时而发疯,说是要小声的招供,待审问她的人上前去听时,还咬掉一个、一个狱卒的耳朵。”

    沈溪冷冷道:“所以你们没审了?”

    管营跪下,生怕沈溪动怒,忙到:“自是不敢,只是那人一下子受了十多种刑法,臣怕再审下去,不慎审丢了命,届时便真azj来了。”

    管营的每句话都兢兢战战,亦不敢抬头看沈溪,浑身不自觉的在发抖,说话也因这发抖听起来磕磕绊绊。”

    沈溪扫了一圈,道:“带路,朕要见azj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