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管营不敢不从,连忙带路,到了牢房门口,隔着牢门,沈溪便见azj到里面一个拿着剑的鬼祟之人。

    她当即看出不对劲,拔过一旁侍卫的剑便丢了过去,正在开门的管营听到兵器声浑身一颤,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沈溪不等azj他站起来,再一看,锁一早便是开的。

    她一脚踹开了门,侍卫连忙冲了进去,里头的黑衣人被沈溪的剑所伤,此刻正从地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那黑衣人全然无视侍卫,似乎是拼了命也要刺死虞江晚,然他慢了一步,被侍卫挑落了剑,几柄长剑架在他脖颈上。

    那黑衣人见azj不妙,突然嘴里开始喷血,在地上抽搐了两下,便没了生息。

    沈溪冷眼看着她,再看了那管营一眼,那管营定睛一看,黑衣人和azj他穿的是一样的衣服,说明此人正是昭狱之人。

    管营闻言,颤抖着上去看了一眼,忙跪下磕头道:“此人不是昭狱之人,昭狱多年未曾招人,里头的人臣都认的清清楚楚,再不济也有个眼熟,此人臣从未见过,定是刺客。”

    沈溪喝道:“是不是刺客朕此时看不出来?”

    刚说完,一旁的侍卫跪上前来禀告道:“回陛下,服毒了,浑身没有任何标记。”

    这话的意思便是不知来历。

    看来这虞江晚知道的确实多,竟然有人胆敢越进昭狱来杀人。

    沈溪冷眼看了那管营一眼,这时,一边传来两声咳嗽声,浑身血痕的虞江晚缓缓站起来。

    她浑身没有一块好肉,四处皮肉外翻,嘴里还敞着血,浑身污垢,脏乱的同时,她挑眉笑了笑,似真疯了。

    曾经脸上雪白的胭脂与娇艳欲滴的红唇在此刻格外显眼,即便染了淤泥,这朵花依旧开的骄傲,让人看不出落魄与狼狈,最多也是叫人说一声不修边幅。

    虞江晚这张脸确实很美,就像金子蒙尘,依旧是块金子,不是几块打扮的好的石头便可以比拟的。

    她招手让所有人退了下去,虞江晚见azj人都离远了,这才喘了一口气,扶着墙道:“我浑身虽能动,但没知觉,无论你对我如azj何用刑,我都感觉不到痛,你大可换一种方法!”

    沈溪坐在放在那几个狱卒搬进来的太师椅上,冷冷的看着虞江晚道:“朕查过了,你的拍卖会原本一年一次,每次固定时间俱是秋分,这次为何会突然开?你故意将所有人召集在此,放朕进去,若非故意想要朕发现这群人,便是你愚昧至极。”

    沈溪顿了顿道:“你统领这个组织六年,坏事做尽,背叛这个组织,也便是自己寻死,这么azj说来,想必朕不用刑,你也会说,你也得说。”

    虞江晚冷笑一声,虽然没知觉,但受刑的伤害还在的,她越发觉得这具身体支撑不住乏力了。

    她道:“让我见azj,我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朕凭什么azj答应你这个条件?”沈溪冷冷道,“你想见的人此刻就在华安侯府,朕杀了这么azj多人,不多这一个。”

    沈溪想用那人威胁虞江晚,然而虞江晚却全然不在意,甚至兴奋道:“你想杀便杀,让她在黄泉路上为我做个伴罢了。”